生日当天,我把亲妈送的9.9元蛋糕扔了,要回工资卡:当我死了
25岁的生日那天,我提议要购买一块银镯。但妈妈立刻反驳我的想法,然后却为哥哥购买了一件两万多元的外套。
我决定不再沉默,是时候站起来捍卫自己!
早晨,当我醒来,感觉家中似乎为我的生日做准备。但当我走出房间,事实大相径庭。
“潇潇,赶紧给哥哥车钥匙。他今天首日上班,开你的车可以增加点面子。”
记得我买车时,妈妈曾说:“你这点工资买车做什么?”
但现在她却觉得我哥开这车体面。
“妈,你之前不是说我买车是奢侈吗?”
“女孩子开这么好的车显然是不合适的。但你哥哥作为男生,适合开这样的车。”
显然,她的疑虑不是关于我如何使用我的钱,而是关于性别的成见。
不想让妈妈为难,我尝试引导她回忆,“妈,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
她笑道,“当然知道,今天是个大日子,你哥终于有了工作!”
我的笑容凝固,原来她并不记得。
“嗯,哥哥这么不容易才找到工作。过会儿,我想给他买套新衣服。你最近拿了工资吧?我们一起去。”
如此看来,我在家的角色只是为家出钱,其他时候几乎被忽视。
尽管我对此已习以为常,但心中依然萌发出希望,“妈,你真的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?”
“今天怎么了?你哥有了工作,我很开心,不要添乱。”
她欣然走进哥哥的房间开始整理,然后斜视我的房间,露出不悦的表情。
“看看这乱七八糟的房间,像是狗窝一样,怎么不整理一下?”
自从工作以来,我的所有收入都交给了家里,我甚至需要询问妈妈的意见才能买衣服。
因为妈妈一直告诉我要节俭,所以我的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,只是我没整理好的被子。
我迅速走上前把被子折叠好,但妈妈的眼神充满了不满。
“还在整理啊,是不是不想出去花钱?”
没等我吃早饭,她催我陪她去商场。我的车已经被哥哥开去,所以只能乘坐拥挤的公交。
她不断抱怨,“真的应该有车,公交太拥挤了。”
我心里琢磨,我们有车,只是她舍不得让哥哥坐公交。
“潇潇,你这个月工资增加了吗?”
我还没回过神,她开始检查我穿的衣服,“这件衣服怎么从没见过?是新买的吧?你这个年纪不需要这么讲究打扮。”
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的质疑。
“这是同事送我的生日礼物。”
“你啥时候生日?我怎么不知道?”
我答道:“今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“哦,我忘了。去商场时,我也给你选一份礼物。”
心里的期待再次被点燃。
一踏进商场,我妈径直冲向了3楼的男士服饰区。
她果断地走入了某个知名品牌,拎起了一件价格过千的上衣并询问,“这件你哥穿合适吗?”
我刚准备说些什么,但我妈已经摆摆手说,“你还小,可能不太懂。”
她毫不犹豫地呼叫服务员来结账,看我有些失落,她轻笑说,“别担心,你的生日礼物我不会忘的。”
接着,她领我到1楼的食品区。我被各式各样的蛋糕吸引,眼花缭乱。
突然我妈指着某款说,“那个9块9的优惠蛋糕还有货吗?”
那一刹那,我仿佛听到了内心的碎裂声。
我妈似乎并不在意,继续询问,“这个9块9的可以再便宜些吗?今天是孩子的生日,你们店里有没有什么折扣活动?”
店员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眼,我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。
我宁愿店员直接回绝,但店员客气地说,“很抱歉,我们的价格都是统一标价的。”
“您若是办了会员,之后还有会员优惠哦。”
她的目光滑向了我手上,那昂贵衣物的购物袋。
那目光仿佛责问,买得起那么贵的衣物,却舍不得一个9块9的蛋糕?
我心头像被冷水泼过,冰冷至骨髓。
之前我妈付款时,我清晰地看到了,那是我的工资卡。
用我的钱为我哥购买昂贵的上衣,但为我买块9块9的蛋糕都显得吝啬。
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,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,我哥想要什么,我妈总是会满足;而到我,她的眼神就冷硬了很多。
“你只是个女孩,怎么能这样要求?”
我心中的火气突然爆发,“因为我也是你的骨肉!”
我妈的情绪更加激烈,她拿起了旁边的藤条狠狠地打在我身上。
“正因为你是个女孩,你在这家里的地位就那么低。”
那一次的打击,直至今日我的手臂还留有伤痕。
我从未敢露出那些伤,即使夏天,我也总是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那段岁月,是我无法忘却的痛,也是古老家规下的伤害。
我压住心中的波澜,第一次在成年后向她提出需求。
“妈,我想要一个银镯子。”
我妈满是不解地看我,“为何要银镯子,小时候你不是有过吗?”
我淡淡一笑,“你确定那镯子真的是我的吗?”
或者,那镯子只是暂时的。
我记得那是三岁时,小姨的生日礼物给我的,也是我此生的唯一一件饰品。
“女孩子该有点饰品,这样更好看。”
小姨递给我一个红色的礼盒,我怀着期望地打开,镯子闪闪发光。
那时的重量感觉似乎更沉了些,但我心想,这真的是属于我的吗?
我妈当时只是微微一笑,却说道,“这么小就带这么值钱的东西?”
小姨急速反驳,“这是我送给我唯一的侄女的,你别想动。”
“我有那么小气吗?”
那时,我妈手上还戴着金制的镯子,当然不会介意这一件小银镯。
但是当我哥哥说话时,整个局面都发生了变化。
“妈妈,我真的很喜欢妹妹的那只镯子。”
不用第二次说,我妈就迅速地从我的手上摘下那只镯子,不加思索地戴到我哥的手上。
她的动作猛烈,使得我因疼痛而大声哭泣,然而这并没有赢得我妈的同情,反倒是得到了她的怒视。
“再大声哭,我就把你送出家门。”
自那刹那,我真的觉得自己在这家里可能是最被忽视的。
我曾幻想,如果我妈真的把我赶出去,也许我的小姨会带我回家,但小姨很快就结婚,拥有了自己的家和孩子。
我原先的希望因为小姨婚后少回家,化为泡影,失去了那唯一疼爱我的依靠。
到最后,那个蛋糕我们也没买,因为我妈坚决要9块钱的价格,但品牌店当然不肯减掉那9毛钱。
离店的时候,我们经过了一家珠宝店,那时候对于银镯的渴望似乎在此刻达到了顶峰。
“妈妈,能买个镯子给我吗?”
“你的嘴巴总是想要东西,长这么大就会浪费钱。”
我被柜台上那熠熠生辉的银镯所吸引,心中完全没有了我妈的责骂声,仿佛那镯子不只是一件物品,它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。
销售员很热情地招待我,“您是想选银镯吗?有没有特别中意的款式?”
我从未购买过,感到有些不知所措,但我试图回想小时候的那只镯子,“是个简单的银环,无任何装饰,可以密闭也可以伸展。”
虽然我的描述很模糊,但销售员并没有显露出不耐烦,而是很耐心地为我展示。
“也许您可以考虑这款传统工艺制作的手镯?”
她很细心地为我试戴,那镯子在灯光的映照下,仿佛激活了某种深藏的记忆。
“我就要这个。”
我的语气透露出了急切,好像稍微迟疑,这个物品就会失去。
仿佛这是事实,我似乎从未完全拥有过任何东西。
销售员微微一惊后笑道,“不想再看看其他的款式吗?”
“不,我就决定这个了。”
我迅速掏出手机准备支付,却尴尬地发现支付不成功。
当销售员再次伸出手持收款码时,我避免和她对视,急忙向我的好友发信息请求借款元。
“你居然连块都没有?”
林月的话让我更加紧张,“现在不要说这些,快借给我钱。”
“难道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把钱都给了你妈?”
她抱怨着,但很快我手机上就显示了转账信息。
“谢谢你!”
“我们之间用不着说谢。”
“不过还是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的。”
我挂断电话,忙着支付,然而,我刚刚准备确认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中断了。
“潇潇!”
我下意识地收回了手,但很快就被我妈紧紧抓住。
她用不满的眼神扫了一眼镯子,“你怎么还想买这个?”
不想再与我多说,她命令我,“你哥快下班了,回家给他做饭去。”
“我只是想买个镯子。”
我并未如以前般地被她轻易带走,而是坚定地留在那里,与她四目相对。
“我希望拥有自己的手镯。”我声音再次加重地说。
“家里供你食宿,你为何还执着于这些华而不实的物品?”
她的话如冷水般泼在我心头,打破了我所有的期待。
我注视着我妈,失望溢于言表,“我仅仅想要个元的手镯,这怎会算作奢侈?而你为我哥买的外套价值却高达00元。”
“我决定了,不可以。”
她在说完后,迅速夺去了我手中的手机,看到付款界面后,她的脸色瞬间扭曲。
“你竟然背地里私藏资金!”
“连元都不在我身上,你都知道。”
我有些哽咽,看到我妈稍显羞愧的脸,但她却坚决地大喊,仿佛在说服自己。
“我管理你的工资,全都是为了你的未来。”
“那用我的工资帮我哥购衣,也是为我好?”
她无言以对,我意识到了某些事实。
她心里清楚,她的做法有些偏颇。
“我们都是一家,不必这样计较。是不是因为没为你买蛋糕你才这样?那我们现在就去买。”
她似乎已有定见,无论我怎样解释,都显得无足轻重。
或许在她心中,一个9.9元的蛋糕足以弥补一切不公。
林月电话中的那句话在我耳边回响:“只要你退让,她就会一再践踏你的底线。”
看到我妈冷冷地转身离去,我意识到我以前的做法是错误的。
我走向柜台,把东西摔在地上,情急之下夺回手机,嘱咐店员为我试戴那个手镯。
面对突如其来的我,我妈显得有些震惊。在她还未完全回过神来时,我迅速取回我的工资卡。
此刻,她似乎恢复了清醒,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形象,声嘶力竭地叫喊。
“马上还我那张卡!”
“这是我的,凭何归你?”
“因为我是你母亲。”
她傲然挺胸。
只因她是我母亲,就可对我提无理要求。
我为这逻辑哑然失笑,更可笑的是我曾深陷其中。
“我无法选择谁做我的母亲,但你可以选择生我或不生,显然,我更吃亏。”
四周围观的人们开始